人家有獨立的組織能跳出來揭批政府,說明印度的民選政府在推廣「人臉識別」時,絕不敢按照自己的需求、一意孤行。與政府對立的NGO都說,使用「人臉識別」只是為了「控制」、而非打壓、迫害、殺戮。既如此,印度當局的「居心」也就沒那麼險惡了。「建立『全面,永久的監視狀態』」聽起來嚇唬人,但只要監視的對象不是普通老百姓,就不至於讓印度政府深陷非議。
由於「印度每10萬人中只有144名警官」,低於「歐盟每10萬人中有318名警官」的比例,再加上「犯罪率很高,尤其是在城市中心地區的貧困地區」;因此,新德里等地的執法機構才會於2018年將人臉識別技術「用於警察大型活動和打擊犯罪」。另有NGO人士證實,警方提供的人臉識別技術已幫該組織找到了1萬561名失蹤兒童。
此外,印度國家犯罪紀錄局發布的文件也顯示,「在識別罪犯、失蹤人員和屍體方面,新的人臉識別平台『在改善結果方面可以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將幫助警察部隊『發現犯罪模式與可能』,並幫助預防犯罪」。也就是說,那句「維持社會治安」並不是印度政府只說不做的藉口。
不敢亂花納稅人血汗錢的印度不但警察少,監視器也少。從消費者網站Comparitech提供的數據來看,「新德里每1千人擁有10台監視器」;「在占印度人口66%的農村地區,這一數字要更低得多,農村的許多村莊都沒有一個監視器」。直到今年7月,才有官員宣布,「新德里即將安裝33萬台新監視器」。
「33萬」不是小數目,但與中國相比,卻仍是「小巫見大巫」。有資料顯示,「在中國一線大城市已實現監視器100%全覆蓋」。今年1月,已有研究機構預測,「到2022年,中共的影像監視器部署量將達到27.6億個」。這相當於「平均每一個中國人被兩個監視器監控」。
目前,中國已擁有世界上最大的影像監控網,名曰「中國天網」,是中共當局用來監控城市居民的;而去年剛剛啟動的、首次被納入中共「一號文件」的「雪亮工程」,則是用來監控農村居民的。
不難看出,中共在使用「人臉識別」之前,中國並不像印度,連監視器都罕見;而是已天羅地網的、到處安裝了監視器。時至今日,鑒於印度有維權人士公開指出,「在國家身分認證系統下收集的指紋和視網膜掃描侵犯了個人的隱私權」;因此,人臉識別監視器只能在該國的「加羅爾機場推出」、「海得拉巴機場試用」、「新德里機場用來加快安全檢查」。
至於在中國,某動物園讓遊客「刷臉」入園都被告上法庭了,政府對「人臉識別」的使用卻依然在泛濫、升級。有媒體披露,自2018年以來,中國各地的社區都在普及「刷臉」設施。就拿北京來說,公租房居民「刷臉」才能回家、電話用戶「刷臉」才能辦理網上業務、地鐵乘客被要求「刷臉」進行分類安檢。
此外,印度的人臉識別技術是用來尋找失蹤兒童、打擊犯罪的。然而,中共裝完普通的監視器、又接著裝人臉識別監視器,中國的失蹤兒童人數卻依然只多不少。更離奇的是,孩子一旦失蹤,就很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回來」。
這明明是亂世,但在中共的裝點下,卻變成了太平盛世。據政府統計,從2013到2016年的3年間,中共檢察機關起訴的犯罪嫌疑人不過才550萬,占中國大陸總人口13.8億的0.4%。相比之下,376名中共「十八屆」中央委員的犯罪率卻高達8.51%。此前還有法學教授研究得出,「中國普通民眾犯罪率為1/400;國家機關人員犯罪率為1/200;司法機關人員犯罪率為1.5/100」。
既然普通老百姓的犯罪率低得離譜,中共成員的犯罪率高得驚人,那麼任何一種方式的監控設備就應該都裝在政府所在、所到、所及之處才對,為何「反其道而行之」呢?對中共來說,答案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要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自己的「假想敵」——中國億萬民眾。
對於普通的「順民」,中共只採取一切可能的方式、搜刮其財富、剝奪其權利;而對於想要維權的「訪民」,中共就會窮盡一切手段、限制他們的自由、讓其申訴無門、永遠活在黑暗的現實中。
除此之外,對於那些堅守良知、有心向善的維權人士、信仰團體,中共則會更加瘋狂的、用最殘酷的方式、最卑劣的手段來進行抓捕、迫害、甚至屠殺。「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肯放過一個」,這就是中共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改變過的惡毒之心。如此歹毒的中共一旦掌握了人臉識別等高科技,就會讓其邪惡達到登峰造極。
對比中國和印度的「人臉識別」不難發現,忌憚民意、不敢挑戰法律權威和道德底線的印度政府,即便拿高科技來抓壞人,也處理得小心翼翼。而憑藉「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同時又懼怕政權被推翻的中共當局,即便在打壓民眾、亂抓好人、濫殺無辜時,也表現得無所顧忌。都在使用「人臉識別」,民主政府與獨裁政權的表現與用意,卻如此大相逕庭。看來,中共被國際社會評為「流氓政權」、印度政府開始離中共漸行漸遠,也不是什麼碰巧與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