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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真・善良 布格羅人物畫 永恆之美

布格羅《聖家》,1863年。(公有領域)
布格羅《聖家》,1863年。(公有領域)

文/李進宇
時代在前進,對「美」的感受卻不變。人類心中有一種永恆「美」的標準,通過藝術作品而產生共鳴。威廉‧阿道夫‧布格羅(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1825~1905年)是19世紀法國學院派最重要的畫家之一。現代人們把其作品稱作是:「美的標準」。

布格羅《新生羔羊》,1873年。(公有領域)布格羅《新生羔羊》,1873年。(公有領域)

歷經一百多年的歷史變遷,無論各民族習慣和文化怎樣差異,人們到了布格羅的作品面前,讚歎的語言「真美啊!」和一百年前是一樣的。

今天,讓我們一起看看,油畫大師威廉‧布格羅作品的神妙之處。

布格羅一生所創作的八百多幅作品中,我們看到他描繪的人物,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畫中人物展示出特別動人的純真和善良。

聖潔之美

威廉‧布格羅所畫主題,主要有兩大類,一是歷史上的神話故事和宗教題材,比如:《維納斯的誕生》、《聖母與天使》、《幸福的普賽克》、《春天的來臨》。他畫的「維納斯」,與波提切利的「維納斯」雖選用同一題材,表現卻大相逕庭。

布格羅《維納斯的誕生》,1879年。(公有領域)布格羅《維納斯的誕生》,1879年。(公有領域)

布格羅的「維納斯」有一種讓人肅然起敬、神聖之美的感覺。布格羅崇尚拉斐爾作品,但是他更喜愛被稱為「文藝復興之父」喬托的畫。他曾經花了很長時間,臨摹喬托的大量作品。喬托的作品大都是宗教題材。從中可以感受到,布格羅得到其中的真諦。繪畫的形式變了,但是其中表現出來的感覺,那種對神敬仰的神聖感覺,卻貫通在布格羅不同形式的畫中。布格羅在他所創作的畫中,都顯示了這個特點。在他描述神話故事和宗教題材的作品中,布格羅選用了很多女性人體作畫面主角,但卻絲毫沒有人間世俗媚氣,展示的是聖潔。

布格羅《收集核果者》,1882年。(公有領域)布格羅《收集核果者》,1882年。(公有領域)

威廉‧布格羅說:
我經常告訴我的學生們,人們必須尋求美和真,必須使作品達到極致。

純樸神態

布格羅所描繪的第二類作品,就是現實人物中樸素的少女。除了對神的描繪,布格羅還畫了大量的農家少女。在黃昏夕陽下,抱著小羊的牧羊女在樹林旁側面站立,自然純真的臉孔和神態讓人心曠神怡。

布格羅《童年的田園生活》,1890年。(公有領域)布格羅《童年的田園生活》,1890年。(公有領域)

在他所創作的那些充滿濃厚鄉村風味和田園情調的畫面中,在樹林、田野或牧場的背景下,穿著白色的襯衫,帶著花的或格子圖案的方形披巾,不穿鞋襪光著腳丫的農村小姑娘,就「好像神話中的公主」。帶給我們一片純真、善良至極可愛之極。

布格羅《牧鵝姑娘》,1891年。(公有領域)布格羅《牧鵝姑娘》,1891年。(公有領域)

在完美的諧和中,一個天才藝術家必須具備特別自然的本性,對視覺形態和色彩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和衝動。布格羅就是這樣的藝術大師。他的畫就像仙境,把母子、牧羊女、農婦、浴女和小孩等世俗題材,畫得像神話中的仙女。他所創作的作品,雖然不是宏大題材的聖人,沒有光環,卻充滿了神聖的內涵,直達人心。◇